時候,她卻一點想要掙開的想法都沒有。
小別勝新婚,對二人來說,自被迫成婚以來,短短時間內經歷了實在太多,這其中甚至還包括草場上的那場訣別。
雖然最後稀裡糊塗收了場,但終究留了一道疤在範海棠身上。
陳乾的手輕輕解開範海棠的衣領,被她誤以為要行那等事,掙扎了兩下,卻見陳乾的指腹輕輕摩挲著頸上那道疤痕。
這個時代的清創條件有限,這也算是新疤,若不好好調養,未來是極有可能惡化的。
“這幾日飲食如何?”陳乾輕聲問。
範海棠微微頷首,回道:“一切都好,只是有些沒有胃口。”
“飯還是要吃的,每頓都要有肉有菜,身子要好好調養。”陳乾叮囑道。
“嗯…”
範海棠的聲音細若蚊鳴,二人許久不曾這般緊密的貼合,即使矜持如範海棠,此時被陳乾這般抱著,也覺得身子都酥了。
“坐下吧,你如今要靜養。”
陳乾扶著範海棠坐下,她身子骨還沒恢復,陳乾自然不可能故意欺負她。
“今日我去了趟王府……”
“因為馬場走水嗎?”
一坐下,陳乾就準備跟範海棠說說這兩天發生的事,誰知範海棠已經得知了馬場走水,這訊息如今已經被嚴禁外傳了,死了那麼多人,要是再傳的滿天飛,那北涼王怕是又要大開殺戒了。
陳乾微微一怔,忙問:“你在哪裡聽到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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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家畢竟經營了這些年馬場,訊息渠道還是有的,”範海棠接著說,“除此之外還有一件關於你的傳言有了些許……變化。”
陳乾一聽這個就開始微微頭疼起來。
“不會是……露香齋吧?”
自上次一別後,露孃的表態讓陳乾壓根就不敢在北涼城中露面。
範海棠微微一怔,不禁掩嘴輕笑。
“不是,而是關於你與子墨先生的。”
“我與子墨先生?”
“對,外面在傳,王府雅集上你為優勝,傳出絕世詩作數十篇,子墨先生當場將你收為親傳弟子。”
“竟有這等事?”
陳乾怔住了,雖然他並不在乎所謂的弟子身份,但明顯與那天的情況有所出入。
“外面什麼反應?”
“很正常,”範海棠說道,“大家都覺得當天從世子府傳出來的訊息有誤,子墨先生身為文壇大能,又是北涼文壇的領袖,怎麼可能認你為師。”
“所以現在是王府以正視聽,大家拍手叫好?”
“沒錯,而且還在傳你不尊師重道,對子墨先生不敬,一眾才子沒事便聲討你。”
“呵呵,那麼參加當日雅集的才子呢?”
“他們?呵,風向如何,他們便如何,”範海棠不屑道,“何況他們對你,可沒那般友善。”
陳乾無奈地搖搖頭,腦海裡卻想起另一個人。
:()鐵血王侯,從贅婿開始稱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