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喜回來之前,你便跟著皇后。”
燕脂第二天便從海桂口中得知,已逝端妃的參湯中被人偷偷加了當歸、葛根、紅花三味活血之藥,動手之人乃是賢妃的貼身伺候拾藥。拾藥畏罪自殺,宗人府夜審賢妃,乃是賢妃為了小皇子的撫養權,對端妃下了毒手。
海桂彎著腰,雙手捧了茶盅,細聲細語的說:“有賢妃身邊的荷鋤作證,賢妃已然招了。”
燕脂晨妝初成。
螺髻高挽,流蘇壓鬢,蹙金雙層廣尾鸞袍,蔻指丹唇,眉宇凝翠。拿了茶杯,啜了一口,身旁人早捧了漱盂來。
海桂剛想喊傳膳,燕脂一揮手,袍袖上細小的薔薇晶石簌簌閃動,聲音清冷,玉石相撞,“早膳撤了,隨本宮走一趟宗人府。”
作者有話要說:估計,有可能,也許。。。會有二更。
人家入v之後長評都刷刷的,咱家連短評都沒有。
打滾,哭。
76探監
宗人府地位超然;還在內閣六部之上;當代中書令乃是皇甫覺的皇叔敏親王皇甫仁義。即便燕脂貴為皇后之尊,也無權過問宗人府之事。
燕脂到宗人府時,卻是無人過問,左司直接將人請到了圈禁人犯的牢房。
最裡面的一間;燕脂見到了賢妃。
單人的石室;有桌有椅;也很乾淨。賢妃合著眼坐在椅子上;毫無髮飾,穿著素白袍子;風姿依舊端莊。
腳步聲一響;她馬上便睜開了眼,見到燕脂明顯一怔;目光急切的向後搜尋。
燕脂清清楚楚的看到她的眼裡的光芒迅速黯淡下去,轉瞬之間,已如垂垂老木,毫無生氣。
燕脂止住了海桂,獨自進了牢房,向著賢妃啟唇一笑,“只不過只隔了這幾日,我們姐妹再見便要費上這許多周折。”她的目光慢慢將賢妃從頭到腳望上一遍,語調拖得很長,“賢妃看來,可不甚好。”
她施施然坐在椅上,瞿鳳裙襬逶迤於地,顯得室內更侷促幾分。
賢妃的瞳眸猛地一縮,抬起眼來,便有幾分赤/裸裸的怨毒,“你是皇后……皇上不會來看我……”
燕脂柔聲一笑,“自然不會來看你,你犯了這樣的錯,他很傷心。”
似是在慢慢思索她的話,賢妃僵硬的點點頭,“是呀……我做的事皇上必然不喜……他生我的氣了。”
燕脂緊緊盯著她,一顆心慢慢沉了下去。她似是受了強烈刺激,迷了心智。在這樣的狀況下,不可能說的是假話。
她受了刑:手指始終攏在袖中,擱在膝上,不曾一動;大腿是分開的,小腿不自覺的吃力。即便這樣,她的背依舊努力停止,坐姿端莊,這樣一個驕傲的女人,維持體面已經成了她的本能,為什麼要鋌而走險,在自己宮中下手,殺死如玉?
賢妃在輕微的痙攣,口中喃喃重複,“不會來了……不會來了……”
燕脂一抬腕,嵌寶石雙龍紋金鐲鏘然相撞,玉石脆響,賢妃似是一驚,怔怔的看向她。她眸光如水,笑著看著她,“皇上不會來了,便讓本宮來看看,你可有什麼話要帶給皇上?”
賢妃看著她,眼珠緩慢的轉動,神色呆板,“你是皇后,是了,皇上讓皇后來看我……皇后,皇后!”她的神色漸漸扭曲,語調憤恨。
海桂馬上出現到門口,低低喚道:“皇后娘娘!”
燕脂一擺手,依舊凝視著賢妃,慢慢說道:“本宮是皇上最信任的人,本宮的意思便是皇上的意思。”
賢妃惡狠狠的盯著她,胸膛激烈的起伏,視線移到她的小腹,聲音尖利,“他信任你……你懷孕了?”
燕脂微微蹙起眉,“懷孕的不是我,是如玉。”
賢妃突然安靜下來,“如玉懷孕了,如玉生了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