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茹男的身份說出。既然知道李茹男是漕幫幫主的女兒,自然對她也會是另眼相待,因為她就是自已這邊的王牌,所謂投鼠忌器,有她在手,漕幫就不敢逼得太過份,總還會有迴旋空間,而她要是有了事,或者跑了,沒有了這個顧忌,那漕幫還怕什麼?大天白日的械鬥殺人,漕幫那樣的事做得多了,剿山滅寨,殺幾個強盜土匪,那還不是小菜一碟。土匪劫人綁票,居然綁到北方**盟主頭上,這個理,無論**白道都別想找回公道了。所以,為了安全起見,於是決定將人質分別關押,份量最重的則直接關在土匪營地之中。本以為這樣的安排萬無一失——漕幫的人要是真敢打上山來,李茹男就是最後的擋箭牌。
只是他們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快就找到他們的營地並秘密潛入進來吧?或許這幫土匪對漕幫的實力還是估計太低,又或者對於自已的能力自信太高,不然的話,也不至於在營地口只設下一名崗哨——不過話說回來,一幫烏合之夥的土匪,怎麼可能象訓練有素的軍隊那樣有著嚴格的管理和紀律呢。只要不是威脅近在眼前,恐怕他們根本無法把腦子裡的那根弦繃緊吧?
“記得那個山洞在哪裡嗎?”我問道。
“不記得。他們把我轉移到這兒的時候眼睛上蒙著布,我什麼都看不見。”李茹男答道。
狡兔三窟,那個山洞大概是這夥土匪的另一個據點兒吧。他們把人質分開,也是擔心被人一網打盡,彼此有個照應吧?
“離這裡遠嗎?”我問道。
“不清楚,看不到路,東拐西拐的,有時候象是在繞圈子,也不知道走了有多遠,算起來,少說也有半個多小時吧。”李茹男想了想答道。
半個多小時的山路,在這地形複雜的深山中根本就無法判斷具體位置所在,不知位置,就更談不上救人了。為今之計,就是先把李茹男救出,至於其他三個,也只有從長計議了。
主意打定,我心中已有了計劃。
“茹男,你再忍耐一下,現在動手時機太早,等他們睡著以後,我再過來。”
“嗯,知道啦。你要快點呀,這個地方,我一分鐘也不想多待。”李茹男輕聲應道,語氣幽幽怨怨,楚楚可憐,聽著讓人心中盪漾,真有一種不顧一切去呵護疼愛的衝動——這才象是女孩子本來該有的模樣嘛。
………【第三百二十五章 酒後真言】………
我並不清楚這些土匪的慣有作息時間,此時動手,解決看守和營地大門口的哨兵難度雖然不大,但院子裡見不到這兩個人,難保不會被其他到院子裡的土匪發現,雖說趁著夜色的掩護,憑我的身手逃出營地不是問題,可不能把李茹男順利帶出去,以後就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了。
所以,我必須保證百分百的成功,沒有十足的把據,寧肯繼續等待下去也不能貿然衝動誤事。
既然已經潛入營地,而動手的時機還不夠成熟,那麼,何不趁此機會檢視清楚營地內的詳細布局?雖然對營地的大體格局我已經瞭然於胸,但那終究是在相距幾十步外的地方,有些地方是沒辦法看到的。
營地裡很安靜,在山中生活,物質方面難以象山下那樣方便,所以,若大的一個營地中只在中間空地的一角所樹的標子上掛了一盞氣死風燈,其光亮馬馬虎虎也就能照亮周圍十幾步的範圍,再遠的地方,則是影影綽綽,被周圍樹林的陰影所籠罩。
還有什麼比這對夜行人更有利的嗎?
藉著房屋,樹木,草叢等所形成的自然死角和暗影的掩護,我沿著營地的外圍由外及內小心的探查摸索,很快便把營地內的情況大體瞭解清楚,知道土匪們的所在位置以及正在幹些什麼。
最後一個房間,房子不是很大,看起來象是土匪內身份比較高的人單獨居住之處,屋裡點著燈,昏黃的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