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過完六一兒童節,就長大了。接下來我再一章,本卷結束。
第三卷:誰也敵不過流年。
下一章什麼時候能寫好不確定,應該是明天凌晨,弱弱說一句,明天早上看正好。
這樣,也算我今天雙更了吧,主要是今天寫的呀。
☆、89第89章
延年老實;輕輕拽棠年的衣襟,“六弟;讓小七甭胡鬧。”弄四隻雪白的羊兒拉車,讓父親扮作璧人衛玠;小七這學個畫;忒能折騰了。棠年很謙虛;“兄長,她聽您的;您說說她去。”我讓她甭胡鬧,她才不理會我。
您看見她這幅小模樣沒有,快活的像要飛起來一般。指使父親乘車,指揮侍女替她搬桌椅、拿顏料、鋪雪浪紙;揹著小手裝模作樣在父親車前端詳來端詳去,笑的像個小狐狸。她玩的這麼高興,誰能說的下她。
“若父親生氣了,怎生是好?”延年又怕氣著謝四爺,又怕小七往後吃虧,思之再三,彷徨許久,轉身跟棠年商量,“六弟,換你扮璧人罷?”六弟也是膚如凝脂,目似點漆,風神秀異,比父親不差什麼。
這麼一轉身才驀然發覺,棠年不知什麼時候已走了。謝四爺悠然自得坐在羊車中,羊兒時跑時停。小七一幅要認認真真作畫的樣子,鋪設了粉油大案,排筆、大染、鬚眉、管黃什麼的攤了一桌子。延年楞了會兒,衝著謝四爺長揖到地,然後也悄悄溜了。
棠年緩緩走在大甬路上,白玉般的臉龐上有一絲淺淡笑意。小七真會玩,趕緊尋著她,原原本本講給她聽。她會怎麼樣呢?難不成還是老生常談,“小七做的對”?小七,你頑皮吧,這回若不畫出幅得意之作,看他會不會善罷干休。
延年和棠年走後,謝老太爺、謝老太太聞風而來。謝老太爺樂呵呵說道:“玉郎這風采,不輸給當年的衛玠!”謝老太太不同意,“表哥真沒眼光,玉郎這風采,分明遠勝當年的衛玠!”
謝四爺嘴角抽了抽。小七放下畫筆趁兒顛兒的跑到二老跟前,喜滋滋問著,“祖父,祖母,您二位見過衛玠?”要是沒見過,怎麼一個兩個都是這般篤定口吻。
謝老太爺只笑,不說話。謝老太太一臉暢快笑容,“小七啊,這你就不懂了,祖父祖母根本用不著見那個衛玠。”不管見沒見過,玉郎都遠勝於他。孩子,是自己的好。
謝四爺慢悠悠問道:“小七,畫好了?”說什麼張伯伯是好爹,張伯伯“二話不說,換上粗布衣服,弄亂頭髮,讓我們照著他畫”,“您呢,只不過是坐坐車。”那小眼神,彷彿自己若不坐羊車不扮璧人,就是後爹。
“畫好了畫好了。”流年輕盈跑到羊車旁,殷勤伸出小手,扶著謝四爺下了羊車,“我畫好了。您看看,保管您會誇獎‘好巧的心思,小七真是與眾不同’!呶,是這樣的。”
流年興興頭頭拿起雪浪紙,舉給祖父祖母、謝四爺看,“有不有趣?”眼睛亮晶晶的,等著被誇獎。雪浪紙上,是一雙黑寶石般的眼睛,以及一張花瓣般的嘴唇。
“拉車的羊全是通體勝雪,可見衛玠對自己的膚色有多麼自負。確實,世人往車前看,還能分辨出這是羊。而看到衛玠的時候,只能看到他的眼睛,和嘴唇。”膚色太白,好似溶入到水中一樣。
謝老太爺、謝老太太莞爾。聽聽小七這孩子話,敢情因為衛玠膚色白,她畫畫便只有眼睛和嘴唇?謝四爺淡淡掃了一眼,慢吞吞問自己的寶貝小女兒,“小七,這便是看殺衛玠?”你爹爹我親自乘羊車扮璧人,一院子的使女跑前跑後桌案顏色紙張筆墨的折騰,你就給我畫了這個出來?
流年無辜的眨眨大眼睛,“張伯伯粗服亂頭的時候,我畫的極不好。可張伯伯一點兒不嫌棄,還誇了我好半天。”張雱當時眉開眼笑的誇獎,“小不點兒,乖孩子,你把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