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是你父親叫你來陪我的,你,知道怎麼陪法嗎?”她搖搖頭。“我不知道。我父親對我說,不管嚴老闆對你如何,你都要順從,更不許反抗……”她緊接著又道:“對了,我父親還說,不管你疼不疼,都不能大聲喊……”嘉慶越聽越覺有趣。看來,這小女人當真是什麼也不懂啊,而越是這樣的女人,似乎越能撩起某些男人的慾望。嘉慶笑道:“如此看來,你父親當真是個很聰明的人啊……哈哈哈……”這笑聲很大,在這寂靜的雪夜,定然會傳出很遠。對嘉慶來說,當然無所謂,而對牛蘭花而言,卻不禁感到一種恐怖。“嚴老闆,你不要笑……你這笑,我害怕……”嘉慶言道:“你不要怕,有我在此,什麼都不用怕的。”雙手略一使勁,她就直直地坐在他的身上。“牛蘭花,從現在起,你可就要全都聽我的了?”她點頭道:“你放心,嚴老闆,我會聽你的……我父親說,拿了人家的金子,就應該聽人家的……”嘉慶連道:“好,好。不但你父親聰明,你也是個聰明的女人啊。”話音一頓,轉言道:“現在,就讓我來教你,如何陪男人的法子。”盯著她已然沁出汗珠的臉。那汗珠,委實同她先前流下的淚珠差不了幾分的。“你看,牛蘭花,這屋子如此熾熱,而你卻捂著厚厚的棉衣,不覺得難受嗎?”見她一派茫然模樣,他便直言道:“我的意思是,你現在應該把棉衣脫了。”這下她聽懂了,聽懂了便很是驚戰。雖說她尚未知曉什麼男女之事,但對著一個陌生的男人脫衣服,她終歸明白這是不妥之舉。“不,嚴老闆,我不難受,我很好的……”說著,往後退縮,想掙脫他的雙手。這,當然是徒勞。他的手,能抓住一個大清帝國,還抓不牢一個不諸世事的小女人?嘉慶先嘆息,後搖頭道:“牛蘭花,你忘了你父親的話了?你要是不聽我的話,你家能得到二十兩黃金?要是我現在出去跟你父親說起,你父親會對你怎麼樣?”他這麼一說,還靈驗得很。她的身子馬上便老實下來,一邊不迭地去解棉衣的紐扣一邊戰戰兢兢地道:“不……我脫,求你不要去告訴我父親,我父親說了,要是我不聽你的話,他就打折我的雙腿。”嘉慶聞言,咧了咧嘴,歡快地笑了。
作為皇帝,嘉慶當然不會缺乏女人。然而,在這之前,他好像還從未對一個女人有如此耐心,也許,在這樣的環境裡,面對的又是一個如此的小女人,慢慢地引導,仔細地撩撥,對嘉慶來說,當真是其樂無窮的。所以,嘉慶便鬆開雙手,味縫雙眼,認認真真一絲不苟地看著她自解羅裳……
一聲雞啼叫醒了好夢中的嘉慶。嘉慶抬眼望去,窗外已比先前明亮多了。莫非,天已破曉?他搖搖頭,有些不敢相信。和這麼一個女人同床,竟耽擱了半宿光陰。他磨蹭了片刻,終究下了床,他整頓好衣衫,邁著方步,直向屋門走去,推開門,八抬大轎和鄂羅哩等人正在門前恭候。他不自覺地回首屋內,似是要說些什麼,但終究沒有說出,只頓了片刻,便大聲言道:“備轎,回……去!”作為一國之主,他當然不會因為一個店家女而耽誤了國家大事。
有道是有話則長、無話則短。嘉慶自那日回朝之後,一連數日,都顯出悶悶不樂的樣子。鄂羅哩當然知道根底,但又不便明說,只得找機會勸慰道:“陛下,奴才見您整日茶不思飯不想的,實在是憂慮分萬啊。”嘉慶嘆道:“唉!國政紊亂,叫朕如何思茶想飯啊。”應該說,嘉慶這話還是有一定道理的。連日來,奏章頻頻飛到他的手中,且大都是報憂不報喜的。如,安徽庫銀,已查明歷年虧空高達一百八十餘萬兩。再如,鐵保兼督的修治南河工程,幾近毫無進展。不過,鄂羅哩認為,聖上悶悶不樂的一個重要原因,恐怕還是那個西郊火鍋店。只可惜,聖上是永遠也不會再重見那個牛蘭花了。果然,有一日,嘉慶興沖沖地召來了鄂羅哩,笑嘻嘻地道:“鄂公公,朕今日心清不錯,忽又憶起西郊的那個火鍋來,尤其是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