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韓佩瑛的玉骯,笑道:“恭喜韓小姐,你體中的陰寒之氣已是盡都消淨,不會復發了。”
韓佩瑛苦笑道:“原來是你們替我醫好了病,我卻猶在夢中,真是太不好意思了。但卻不知奚姐姐用的是什麼靈丹,令我好衙這樣快?實不相瞞,我的爹爹曾和我說過,我所受的修羅陰煞功之傷,雖然不算嚴重,但因此而得的病,也是很難醫治的呢?”
奚玉帆笑道:“你既然問起,我也不妨老實的告訴你,不是我替舍妹表功,她為了你這個病,也確實是費了一點心思。醫病用不了半天,但她為了醫好這個病,已是足足用了三年多的準備功夫了!”
韓佩瑛詫道:“我這病才不過得了一年多,難道奚姐姐有能知過去未來的神通麼?”
奚玉帆道:“舍妹那年從你家作客回來,已預防有今日之事。那時令尊早已受了修羅陰煞功之傷,以至下半身不大靈便。是麼?”
韓佩瑛道:“不錯。”心姐:“原來她也是早已知道我爹爹受傷之事的了。”
奚玉帆道:“舍妹估計,那大魔頭絕不會輕易放過令尊,遲早會再到尊府尋仇的。她是這樣想,即使不是你受了傷,她學會醫治修羅陰煞功的醫術,也可以為令尊效勞。”
韓佩瑛心中感動,說道:“原來如此。奚姐姐真是用心良苦了。”這“用心良苦”四字是韓佩瑾隨口說出來的,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奚玉帆不禁而上一紅。韓佩瑾看在眼裡,根本莫名其妙,倒是覺得有點奇怪:“咦,這人怎的無端端面紅起來?”
奚玉帆繼續說道:“舍妹從尊府回來之後,曾特地去求峨嵋山的無相神尼,求她授以金針解毒之法、在她門下學了一年多。
只會金針解毒還是不能醫治這病的,幸虧我們又正好是住在百花谷……”
韓佩瑛詫道:“這百花谷果然似是世外桃源,但和我的病又有什麼關係?”
奚玉帆道:“韓小姐有所不知,這百花谷是我們世代在此住的,已有百多年了。”
韓佩瑛道:“這又怎樣?”
奚玉帆道:“先祖喜愛名花,這裡本來是個荒谷,是先祖從各處蒐羅了奇花異草到這裡來,經過了百多年的培養、繁殖,才成為今天的百花谷。”
韓佩瑛不覺笑道:“前人種樹,後人遮陰。這話果然不錯。
這裡的一花一草,原來都是經過了許多前人的心血。但這些花草和我的病……”
奚玉帆接下去說道:“也很有點關係。百花谷的花草之中,有幾種是外間難以得見的珍貴藥物,恰恰可以法除人體的陰寒之氣。其中一種,六十年開花一次。韓小姐,也是你的運氣好,這種奇花去年恰值是它開花之期。舍妹這才為你釀製成功了‘九天回陽百花酒’。
昨晚你熟睡的時候,舍妹灌你喝了一壺九天回陽百花酒,然後給你用金針拔毒。她又怕你功力不足,叫我用少陽神功為你推血過宮,助你執行藥力。”
韓佩瑛這才知道奚玉瑾為了醫她的病,費了這許多心力,但聽到奚玉帆說到最後一段,卻禁不住面紅起來。心裡想道:“原來他也會少陽神功。哎呀,他為我推血過宮,我的身體豈不是給他撫摸過了?”
奚玉帆好似知道她在想些什麼,神態也是有點不大自然,跟著說道,“實不相瞞,這少陽神功,是我去年才開始練的。我與谷嘯風切磋武功,承蒙他授我少陽神功的心法。我們兄妹用家傳的兩種武功與他交換的。
韓小姐,你這病要恢復得快,必須三管齊下,金針拔毒、九天回陽百花酒與少陽神功,這三樣缺一不可。否則你若只練少陽神功,雖然也可以慢慢自療,但卻最少需要兩年才能病好了。
為了替你治病,我只好權宜行事。韓小姐,請你恕我冒昧!”
韓佩瑛滿臉通紅,